【eg】每天想我多少次(我说这是胡花你敢信吗……2.0)

*这大概是那篇《一百块都不给我》的后续吧……orz反正就沿用了那个设定。

*你们都听说过那部电视剧

*严重OOC,这他妈都谁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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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沙尔克帮的二当家虽然性格乖戾,动不动就跟手下河东狮吼伺候,但在临时男友胡梅尔斯面前总是收敛有加,时不时还会流露出恋爱中小男生的害羞模样,让人不由得对那个能在“休闲mode-眼神迷离呆滞无害”和“正装mode-夭矫不群英气凛然”的画风间切换自如的黑发男人敬畏三分。

不过从胡梅尔斯本人的视角来看,这个问题并没有那么复杂。虽然初次见面闹得不太愉快,但很快他便深感赫韦德斯对他是真的好。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说,没事也带他一起去收个保护费,在帮胡梅尔斯混熟脸的同时,也是在坦荡荡地宣告,“这家伙是我的人”,或者,“这家伙从今以后都会是我的人”。不过真到了需要操家伙干架的关头,赫韦德斯又绝不会让胡梅尔斯出去冒险,甚至干脆就不跟他讲有什么情况,直接丢家里门口让两个保镖看着,自个儿把麻烦处理好了再装作没事地回来。

一开始胡梅尔斯对这种吃软饭的生活还挺享受的。他想只要自己面对着贝尼还硬得起来,就永远不愁吃穿,包括一冰柜吃不尽的巧克力冰淇淋;另一方面贝尼又确实是个美人,做事也很分寸,至少不会每天缠着他滚床单恨不得搞到他精尽人亡,很多时候就只是抱着他躺一起睡个觉。贝尼似乎很喜欢他算不上精干却足够结实的身体,而情到浓时也会有跨坐到他身上自己动这样的特别节目,有时候胡梅尔斯都分不清这究竟是谁伺候谁了。

但所有人都明白,随着大当家一言不发地出走,二当家被半推半就着上位,日子不可能一直这么安稳下去。赫韦德斯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干部会议,出差谈生意,跟敌对帮派的正面交锋,虽然他都尽可能让胡梅尔斯陪着自己,但又明确表达出不想让后者牵扯太深的意思。

而胡梅尔斯对这一变化最显著的体会是,忙完一天回到家的贝尼什么都不做就仰头大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而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偶尔半夜出了什么紧急情况,一个电话就能把贝尼叫出去,基本的休息都不能保证;更要命的是,贝尼胳膊上绷着纱布回家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有一两回甚至吃了枪子儿,而胡梅尔斯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贝尼检查下伤口,现在家里准备最齐全的东西就是急救药箱了。

这样的日子越过越不对味。胡梅尔斯开始考虑,自己对于贝尼来说是不是忒没用点儿了?虽然名义上说是去上班,但除了贝尼有事找自己的时候,他就只能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浏览着已经做好的电脑账单,满脸的无所事事。而且他也不喜欢贝尼身上总带着那些狰狞的伤口。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吧……没错贝尼就喜欢这些英雄色彩的标签,一开始的时候话马茨也觉得挺性感,但看那白色的肌肤上老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就只会感觉有些,怪心疼的了。

——等等,心疼?

他也找德拉克斯勒商量过这件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什么事情不能谈判桌上解决,非得一见面就抡袖子拔枪栓啊。再说了,你们打架就打架吧,能不能别让你们老大往最前面冲啊,前任当家刚跑了,你们这不是把现任当家往悬崖上推么?”

“又不是我们想这样的!你也知道贝尼那犟个性,他觉得当头的就该站在最前线,一心就想着往前冲,我们这有谁拦得住谁敢拦吗?”

年轻的干部心腹跟他干瞪着眼,想了一会儿说,“不然你劝劝他呗。真需要武力解决的场合我们外勤部上就行了。但这话我们跟他说都没用,就你的话他或许还听听。到年底了事情又多,不仅那些外国帮派要抢我们的地盘收保护费,还得面对隔壁不依不饶的骚扰,你看贝尼最近烦躁得头发了又掉了不少不是?”

隔壁,是指多特蒙德的普鲁士帮咯?胡梅尔斯皱起眉,似乎有了点儿别的想法,这谈话也就没继续下去。

实际上除了会给自己惹来一身伤,胡梅尔斯还是挺欣赏赫韦德斯的做事方式的——说话算话,不拖泥带水,看似不留情面,其实也就对内对外两种态度。而单以情人的身份,胡梅尔斯自知是没有权利干涉贝尼处理帮派纷争的决策的,除非他成为干部中的一员——但无论是贝尼还是他自己都不愿走到这一步。所以最终,除了干巴巴地提醒两句,让贝尼面对带枪的家伙时小心一点儿,能不出头就少出头,胡梅尔斯发现自己并无能为力。

又一眨眼,圣诞节快到了。两人久违地说好要一起出去约会一次,胡梅尔斯也想借这个机会,向过去两个月里一直愁眉不展的贝尼好好表个白——是的,奇怪的是他们一起住了这么久,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却从来没有向彼此表达过明确的欣赏,做爱时的情话也只限于最简单直接的欲望的抒张。这让胡梅尔斯竟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想明白,他留在盖尔森基兴并不是为了贪图享乐、逃避责任,而是因为他真的爱上了他的帅气金主,一位快意恩仇的黑帮老大。

所以当时胡梅尔斯就站在那,站在那一小丛挂着的槲寄生下,手里捧着包好的用自己的私房钱买给贝尼的圣诞礼物——机械兔和森林狐主题的雪花水晶球(这来源于最近很火的一个动画),计划着等贝尼一出现,就抱住他,给他一个最热切的亲吻,就如他们第一次发生争执时那样,然后坦率地告诉对方,他不希望接下来的一年里还是只能看着他出去打打杀杀弄得浑身是伤,他担心会失去他,他愿意做一切事来避免这种可能的发生,哪怕最终会被贝尼嫌弃太像个娘们儿也无妨,因为那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然而没等得马茨实施他完美的计划——贝尼刚打完电话告诉他可能会迟到几分钟,一个黑色麻袋就从他头上套了下来,将他打晕带走了。



胡梅尔斯睁眼看见克洛普怒发冲冠地瞪着自己,愣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是回到多特蒙德了。

“嘿……好久不见呀,老师。”他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个屁!你说以前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懒得管你,但你这一跑就是大半年,还是跑去给沙尔克帮的头领当小白脸被包养,这事要是说出去,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啊,往哪儿搁?你爸妈当初把你交给我让我管教,就是要你将来在组织挑大梁的,你还真当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呀?”

这一长串口水淋头的痛骂,让胡梅尔斯忍不住想把耳朵堵起来,却又绝望地发现自己手还被绑在凳子上。

“别说这么难听嘛,老师,包养什么的……还有这一遭出去体验生活过后,我可是更不想在黑帮里干了好吓人喔。”

“少废话,凯利已经说了明年夏天一过他就要去美国西海岸享受退休生活了,而他指定了你来当他的接班人。鉴于目前的你根本难堪大任,我们已经紧急决定把你送出去修行八个月,在这期间你一定要掌握黑帮头领的基本素养,尤其是一骑当千的打架能力。我也听说沙尔克家的少头目年纪轻轻就英气袭人勇猛无比,可恶……在接班人的气势上我们一定不能输给他们!”

“诶,可是,等等——”

胡梅尔斯还来不及抗议,就又被一棍子敲晕过去。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片绿意盎然的竹林之中,一个黄色皮肤黝黑短发的男人微笑着俯瞰自己。



“所以我就说了嘛贝尼,他们把我丢到香港日本还有俄罗斯学什么中国功夫空手道还有狙击术,我语言不通根本逃都逃不掉啊,我还想问赤手空拳的约架到底算鲁尔区的什么鬼传统咧!”

然而赫韦德斯根本不理睬胡梅尔斯的说辞,呼哧几记重拳挥过去,都被对方挡下之后,,你今天来这是干嘛的?你都已经是普鲁士帮的当家了还来找我干什么?”才不甘心地歇了口气。

“那我问你,你今天来这是干嘛的?你都已经是普鲁士帮的老大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好好听人说话嘛贝尼!我刚就说了是来找你签停战协议的嘛。你想想,只要我们联合起来,就可以一起对付拜……我是说就不用对着干而可以把精力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这就是我接受这个职务唯一的原因呀!”

赫韦德斯把手收回去,盯着蓄起了胡子的黑发男人忖度了一会儿。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出去这么久有想过我吗。”

胡梅尔斯忆起跟贝尼一起时的幸福日子,再想想在西伯利亚徒手斗熊的可怕经历,不由得鼻子一酸,“当然想啊,每天都想。”

“那你每天想我多少次啊?”

“啊?”前一秒脑海里还都是甜蜜回忆的胡梅尔斯忽然心头一紧——不好,这绝对是个智力题,说太少会被揍,说太多又显得浮夸,还是会被揍,那就……

“两、两百次吧。”

“……才两百次?好歹也得三百次吧!啧,真没诚意!”

什么,这都嫌少?!眼见赫韦德斯就要拂袖而去,胡梅尔斯急忙拽住他说,

“不!三百次也不够!我每天都想上你好多次!上午两百次,中午两百次,下午两百次,晚上两百次!做梦都梦见亲吻你美丽的额头,美丽的眼睛,美丽的脸蛋,想也想不尽!”

此话一出,约架的场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等等,我刚才是不是把“想你想上好多次”说成“想上你好多次”了?

胡梅尔斯在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之后面色铁青,他这辈子头一次这么大声说话,就把周围的人——包括本方的同事和对方的前同事们都惊得呆若木鸡。

赫韦德斯转过头来盯着他,胡梅尔斯只感觉那视线灼热得都快要把他洞穿了,一时间汗如雨下。

但出人意料的是,赫韦德斯既没有扯他的头发,也没有飞身把他踹出十米远,而是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踝,面色微红地说,

“罢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咦?



“从此,就像童话里的那些有情人一般,每天晚上胡梅尔斯都会到赫韦德斯公寓楼下进行<删除>十四行诗朗诵</删除>‘每天想我多少次’的智力问答,少答一百次赫韦德斯都不会给他开门。总的来讲,两位死敌帮派的老大还是顺利过上了嘤嘤呀呀的幸福生活,让我们在此真诚地祝福他们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德拉克斯勒如是说。


END

话说这篇恶搞文的设定之于我另外一篇严肃向的机器人的故事大概就相当于“another big universe”吧,还特地用了其中一个梗嘤……这样好像挺好玩的,以后继续这么干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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